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,到哪里都是在流浪。太柔软的心不敢敞开给人任意伤,只能背起坚硬的壳,继续流浪。
天啊!那不是你?那个永远站在你身后的人啊!
陆晚风的手指微微发抖,他刚刚把苏文推进了手术室的门。
手术室里传来一阵令人窒息的疼痛。陆晚风揉着太阳穴上的红肿,试图平复 mentally:难道这是苏文被高冷未婚妻撕毁婚书的事?又不是天有理!那是师父安排的吗?
手术室里的灯光忽明忽暗,台灯的光晕在 him 的视线中投下细长的影子。苏文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阴影中,他的喉咙里只剩下冷冰冰的嗯声。
突然,一阵刺耳的尖叫声从角落传来。陆晚风猛地睁开眼睛,心脏骤然剧烈跳动。他转过头来,看到一个穿着深蓝色羽绒服的男人正艰难地站在自己身后,脸上带着一丝哭笑不得的笑容。
那是一个面容清俊的男人,却以高冷的口吻称呼苏文:苏文,你怎么了?
陆晚风猛地转身,就见在手术室里坐在旁边的苏文已经晕厥不止。他的手电筒光束从头顶斜射下来,将苏文的全身画面切成几块。
苏文抬起头,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:师父发来消息了。
因为那天,我去找小雨,她告诉我,苏文和我原本就是朋友。苏文的声音有些沙哑,但后来……
话音未落,苏文的眼角泛起一阵红光,那是一道如同山峰般深邃的黑暗光芒。
陆晚风的心猛地揪紧了:原来这姑娘一直在找他,一直在找那个发消息的人?
突然,手术室内的氛围变得更加诡异。他看到台灯的光晕在空中摇晃,仿佛在跳一支无声的舞。苏文的身影逐渐消失不见,在他的记忆中慢慢模糊。
啊!陆晚风的声音有些颤抖,他猛地从椅子上摔在地上。那片深蓝色的羽绒服在他身上滑落,留下一道伤疤。
陆晚风的心跳得更快了:这是师父的安排吗?
苏文缓缓站起身来,他抬起头,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:对不起。
手术室里安静下来,所有人齐声大笑:原来这姑娘是山中之主啊!